星儿首先就站了出来,俏眉一怒,“你也好意思父母,有你这么做父母的吗?两岁的时候就让孩子下水洗衣物,洗不好就往盆子里面浸,一一顿饭都吃不上,还要被你那变态的女儿打,还好娘,你也配做姐娘!”她虽然在沐府呆的时间不长,可是只要是她星儿要打听的东西决计是打听得到的,就秦艳莲这么个东西,也配做她家姐的娘亲,啊呸!
厅中站的汶无颜,陆风眼底看着秦艳莲都有着深深的厌恶,且不沐清歌是他们的王妃,就算是个陌生人,两岁的婴孩去洗衣物,洗不好就去浸,这是一般人做得出的吗?他们都是手染鲜血,厮杀战场,手中性命无数,但是绝不会用这种方法去对付无辜婴孩!
阳光渐渐升至中,照出树影稠稠,明明夏日艳阳高照,大厅里的气氛却冷如冬至。
随着星儿的话,御乾脸色已经沉如锅底,一双鹰眸如同血染,手中茶杯只听卡擦一声,那上好的鎏金茶杯瞬间碎成粉末从他指缝中漏出。
“滚出去。”声音不大的三个字在空气中回荡,大厅中的气压一下掉到了冰点。
秦艳莲看着指缝中金沙流出的御乾,乾王发怒的前兆就是低到冰点的声音,如果惹怒他,就是直接杀了朝中一品大员的事也是有的,比如以前的右相就是这样被乾王一剑斩杀掉的,凌帝也只是象征性的责骂了几句,乾王并没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处罚。
沐宗佩连忙一退,脸色大变,拉着秦艳莲慌忙道:“是,臣告退。”
他垂头退了出去,低垂的面上是一片又怒又惊的模样,只是眉梢却有着一丝不明所以的喜色。
秦艳莲嘴巴紧闭了起来,手指紧紧的握紧,指甲深深的掐在肉里,看着坐上一派清闲自然的清歌目光中的恶毒浓如黑夜,沐清歌搭上乾王,现在可以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了,这本来是紫如的位置!紫如才配做乾王妃!
沐清歌!沐清歌!
秦艳莲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,恨不得把这三个字连同这名字的主人一起嚼碎了吞下肚子里去!
她一瘸一拐的往乾王府门外走去,却听身后有人喊道:“沐将军,这个人你可要带走!”
沐宗佩反头一看,两个侍卫钳着一个浑身狼狈,嘴巴高肿,头钗乱竖的女子出来,虽然五官走形,衣裳凌乱,可是他一眼看出这可是他最心疼的女儿沐紫如,心内狠狠地一抽。
秦艳莲更是面色一白,泪水从美目中哗哗的流下,拖着瘸腿一拐一拐的冲了过来,“我的紫如啊,怎么会这样啊!”她手指颤颤的摸着女儿的脸,又有些不忍心碰触到以免引起女儿的疼痛,这漂亮的脸上全是木片打出来的痕迹,红肿得不成样子,心里疼的就要晕过去,
那样子,可真是痛彻心扉,肝肠寸断,爱女揪心的模样,整个人一抽一抽的,可是厅中的人没有一个有半点同情之心,就连最软心肠的萍儿都没有不忍的样子。
沐紫如这样会心痛了,这还只是掌嘴,秦艳莲把两岁的清歌往水中浸的时候,若能有现在百分之一的心疼,就不会下得了手了!
沐宗佩一向形色不太激烈,这时候脸上都痛色俱显,看着昏迷过去的女儿,只觉胸中闷痛,他这一步走得太险,可苦了紫如,也好,这样狠一点才有效。
秦艳莲抱着沐紫如,美艳的面上泪水涟涟,抬起被泪水糊住的双目嘶声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打她,紫如有什么错啊!她就是去外面透透气都不行吗?”
透气?有从前厅透到后院的吗?
陆风看着秦艳莲,不咸不淡的回复道:“刚才沐夫人问,为何我们府中没有侍女,现在陆风可以回答你,因为觊觎我们王爷的女人实在太多。”
淡淡的一句话,没有讽刺,没有怒火,却让沐宗佩和秦艳莲两人脸色涨红如猪肝一般,沐宗佩更是觉得一刻都不能在乾王府多留,也顾不得那么多礼,抱起昏迷的沐紫如就往府门外走去。
刚才陆风话真是给足他面子了,若是不客气的法,那就是沐紫如要主动去爬乾王的床!
一个未嫁的官家嫡女闯进后院去爬王爷的床,还是自家姐姐夫君的床,这传出去紫如以后可真是不要再见人了,他哪里还管这掌嘴为何下得如此之狠,赶紧回去保住女儿名声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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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休息了几,明又要开始上班了。
在这里祝所有亲╭(??╮龙年大吉,成绩好,工资涨,爱人忠,情人痴,哇哈哈,╭(╚?╮也祝醉自己龙年发财,哦呵呵话过年在家被长辈我凶了,灵感一现,有点想开新文对手指,可是现在一个文都有点搞不定,惆怅啊惆怅
醉住的这地方真是不一般的感觉啊,除夕和春节两都停电,我都被停电这两个字搞得惭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