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子书慢悠悠地道:“得罪了某人,后果很严重的。父皇日日盼着你有朝一日去东海。以后你就姓容了。”
    原来如此!她姓容,以后都要受一个叫做容景的男人管制了。不是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。子书明知道,也只能装不知道。云浅月好笑。
    容景嘴角微勾,笑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玉太子还去自己在荣王府时下榻的房中休息吧!那间房一直为你留着的。”
    玉子书点点头,起身站了起来,微笑着走了出去。
    容景对外面吩咐,“来人,请这七位贵客下去休息。”
    青裳隐隐带着笑意地在外面应了一声,须臾,带着人进来,将南凌睿等七个人抬了出去。凌莲和伊雪进来,将桌子上的剩菜残羹,杯盘狼藉收拾了下去。
    房门关上,屋中静了下来。
    刚刚的热闹喧嚣和如今的静寂形成鲜明的对比,让人恍惚如梦。
    云浅月和容景都静静坐在原地,一时间谁也没说话。
    沙漏的细沙静静下滑,窗外的夜色渐渐浓了。
    许久,云浅月开口,“容景,我今日很高兴。”
    容景忽然打横将云浅月抱起,向床上走去,声音暗哑,“还有更高兴的……”
    云浅月脸一红,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,转眼她便被压倒在了大床上,容景的吻落下,她连忙躲开,皱眉道:“床上有东西……”
    “是早生贵子。”容景温柔地道。
    云浅月眉头皱成一团,“先将这些东西拿开……”
    容景将她抱起,轻轻挥手,床上的东西顿时洒落一地,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    响声中,容景捧住她的脸,不容她躲避,深深吻下。
    喘息中,云浅月想起一件事情,问他,“明日是不是要去给爷爷敬茶?”
    容景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“那是不是要……早起?”云浅月又问。
    容景将她衣衫剥开,大红的绸缎滑落,他含糊地道:“他急于抱孙子,会体谅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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